席上我听到这小姑娘说,她和北漠王有仇,真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封她为御医。”

这些太医瞧不起江岁欢,甚至连说她闲话都是当着她的面说。

“听说她是南冥王的前任王妃呢,还是侯府的嫡女,这关系可不小,要不然凭着她自己的本事,怎么可能当上御医!”

“不对,她已经和侯府断绝关系了,依我看啊,应该是靠着南冥王前任王妃的关系,让她当上了御医。”

“啧啧啧,看来这丫头的品行不太好,连亲生父母都和她断绝关系了。”

“嘘,咱们还是小点声,万一她记恨上我们,报复我们怎么办?”

江岁欢对这些话充耳不闻,她右手握着笔,在纸上写的飞快。

一个年轻太医好奇地走过去,朝着纸上瞟了一眼。

只一眼,他就惊讶地问道:“这是什么病的药方?我怎么从来没见过?”

江岁欢头也不抬地答道:“这是养血补气的药方,皇上的失眠症虽然好了些,但身体损耗太大,还需得吃点补气血的药。”

年轻太医摇头道:“这药不对吧,虽说是补气血的,但是怎么连人参都没有,反而有红花?”

“人参太补,一下子补太多,皇上的身体受不了,红花是活血的,这身体里的血必须得活起来,才能补得进去。”江岁欢一句一句地回答道。

“原来还能这样。”年轻太医大为震撼,看着江岁欢写下的药方两眼放光。

江岁欢写完补气血的药方,又开始写其他药方,一张接着一张,看得年轻太医目不转睛。

孟太医见状,气呼呼地走了过来,一把揪住年轻太医的耳朵,怒道:“茯苓,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,不就是个补气血的药方子么,这些我是不是都跟你讲过!”

“呦呦呦!师父,疼啊快松手!”茯苓捂着耳朵疼得面目狰狞。

他指着江岁欢写的药方说道:“师父,你看一看就知道了,那药方子和我们以前写的就是不一样嘛!”

孟太医哼了一声,松开了手,拿起江岁欢放在一旁的药方看起来,“我倒要看看有什么不一样!”

看着看着,孟太医的脸色越来越凝重,他将手上的药方翻来覆去,看了一遍又一遍。

其他太医很是不解,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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